法医说到这，顿了下：“说起来......成为污染体目标的人，往往多是像杨倩倩这样的苦命人。她们无法改变不公，苟延残喘于人世，心中怀着渺小到微不可察的希望，竭力忍耐，最后却落个横死的下场，连尸体都保存不了，只能成为一个孤魂野鬼。”
“尽管见了很多次，这样的事还是让我觉得很操蛋啊……”
顾杰的眼神微闪。
他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个重要的线索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顾杰看向法医：“第二种方法，磨灭她作为鬼的存在性，是否会发生战斗？”
“……这是必然的，你都要弄死她了，她自然会反抗。”
法医叹了口气：“虽然我也对杨倩倩的遭遇感到遗憾，但消灭她是系统的要求，是征召者的责任，咱们也算不得已而为之吧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......我觉得咱们最好不要这么贸然的采用第二种方法。”
顾杰耸耸肩：“你不觉得奇怪吗？系统判定这个任务对我来说很危险，还特意派了你作为我的协助者，可任务目标除了看起来狰狞恐怖以外，完全没有表现出强敌该有的样子，这并不正常。”
法医闻言皱眉想了想，道:“可能还没进入战斗阶段吧。你不要想这么多，系统的初衷是消灭异常，不会发布必死任务，我这一路都是平推过来的。”
“那就更不正常了。”
顾杰淡淡道:“如果只需要平推，为什么系统给了咱们足足三个小时？消灭一个鬼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吧？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还记得任务名称吗？”
“......执念？”
“没错。就是执念。”
“结合这些线索，我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猜测，杨倩倩，应该是个多形态BOSS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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