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需要世界本源作为承载物之外，形成规则结晶也会产生极大的损耗。
如果将一道规则中蕴含的规则量化成一万，那最终留在规则结晶之中的规则，最多只能剩下一，损耗率达到了99.99%以上。
而且留下来的还是规则信息，跟真正的规则根本没法比。
不过有总归没有好，不是么？
与其白白浪费，不如凝聚成规则结晶，到时候赏赐给领民，看有没有人才可以通过规则结晶领悟到规则。
随着生、死两种规则融入自身，林浪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恍惚感。
这种恍惚感来的很是突兀，但林浪并不陌生。
上一次吞噬世界本源的时候，他也是在一阵恍惚之后就去到了一处未知的空间。
甚至直至今日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真身穿越过去的，还是灵魂穿越过去的，亦或者说只是意识抵达那个空间。
不过跟当初不同的是当初林浪根本就抵御不了这种恍惚感，在恍惚感出现的一瞬间就被拉扯到了那方空间之中。
而现在，他有权决定是否去往那片空间。
回想起当初提问时所需要的本源币，林浪一边挡着恍惚感，一边就打开了提问系统，问出了自己的问题：
“当初我吞噬了世界本源后进入的虚无空间是哪里？”
“回答该问题需要8000枚本源币，请问是否回答？”
“回答。”
“该地域为原初之地。”
“什么是原初之地？”
“回答该问题需要一万枚本源币，请问是否回答？”
看着系统给出的回复，林浪轻声一笑后就给予了肯定的答案。
虽然他对原初之地有猜测，但一切唯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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