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想到自己花了钱，还半张脸面瘫，贾张氏就心情不好。
给贾张氏做手术的医生也是脸色黑了，这老虔婆越骂越难听。
随着贾张氏大骂特骂，她脸上又出现了个瘤子。
之前瘤子在右脸，现在出现在左脸了。
摸着左脸的瘤子，贾张氏整个人都傻了？
还要继续手术？
但贾张氏身上的钱也不够手术费了。
……
当贾张氏回到四合院，在院子里唠嗑的几个大妈都看向她。
这几个大妈之中有人看到贾张氏右脸有个瘤子，肯定是去医院了。
此时看到贾张氏，几个大妈都愣住了。
贾张氏右脸有胶带贴着纱布，应该是做了手术。
切除瘤子可能是大手术，也可能是小手术，这要看瘤子的大小，以及所在位置。
当瘤子出现在脸上，手术的风险还是不小的。
让几个大妈诧异的是，贾张氏左脸竟然也有瘤子。
什么情况？
右脸有了瘤子，左脸也有了？还来个对称？
“张姐，你左脸怎么也有瘤子了？早上不是在右脸吗？”一个大妈问道。
贾张氏瞪了一眼：“你管得着吗？”
“你怎么分不清好赖？”
“你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我看你是大粪吃多了，脸上长瘤子就是报应。”
“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“来啊！老娘还怕你？”
几个大妈站在一起。
贾张氏要是敢动手，这几个大妈就围殴她。
面对几个大妈，贾张氏也怂了。
清楚动手是自讨苦吃，贾张氏当然不会动手。
于是，贾张氏又骂着。
然而，才骂了几句，贾张氏左脸就疼了。
只见，贾张氏左脸的瘤子也大了一点。
而几个大妈都有些幸灾乐祸。
这贾张氏终于是遭了报应。
看贾张氏现在这样子，几个大妈只感觉老天开眼了。
“该！”
贾张氏冷着脸，扭头就回家去了。
回到家，贾张氏还生着气。
“妈，你左脸怎么也有瘤子了？”贾东旭皱着眉。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贾张氏没好气的说，她还郁闷呢！
右脸的瘤子是切除了，但右脸也面瘫了。
左脸的瘤子要不要切除？这是个问题。
万一左脸也面瘫？
而且，手术费还不便宜。
可以说，贾张氏心烦意乱。
如果不治疗，瘤子又越来越大。
“我看也别治疗了，别到时又出现个瘤子。”贾东旭说道，他是舍不得钱。
虽然是贾张氏的棺材本，但贾张氏一死，钱也就落到贾东旭手中了。
至于贾张氏死了之后，也没必要风光大葬，简单处理就可以了，国家也是提倡红白事不要大操大办。
贾张氏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先不去手术。
然而，几个小时之后，贾张氏拿着钱又去医院，没办法，她左脸的瘤子变大了不少。
当贾张氏来到医院，之前给他做手术的医生表示没空，也就换个医生给她做手术。
这次手术导致贾张氏左脸也面瘫。
这下，贾张氏整张脸都面瘫了。
而在手术之后没多久，贾张氏脸上又出现一个瘤子。
一时间，贾张氏简直就是生无可恋。
瘤子是没完没了了。
医生也是惊奇，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情况。
就是医生也搞不懂了，要说瘤子复发，应该是相同位置才对，可右脸的瘤子切除，左脸就出现个瘤子，当左脸的瘤子切除，右脸又出现个瘤子。
医生建议贾张氏暂时不要继续手术了。
而贾张氏脸上的瘤子很有研究价值。
贾张氏眼一转，让医院每天给她一块钱，她就给医院研究，院长考虑了下，答应了。
每天一块，一个月就是三十，这比秦淮茹的工资还要高，贾张氏也是高兴坏了，不过，摸着脸上的瘤子，她就不是太高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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