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这样的牺牲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概念，甚至很多人愿意用自己的一辈子去交换。
楚歌在练习室看他们训练，自己也跟着跳了跳，不说别的，经纪人需要处理各种突发情况，有个好身体总是没坏处的。
等到楚歌离开练习室已经是下午五点了。
她在办公室里换了身衣服，就准备下班，结果刚走到楼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楚小姐！”
这声音听起来很陌生，但又意外的亲切，楚歌毫不犹豫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，就见一个高大的小青年正笑呵呵的蹲在他们公司的门口。
那张脸看着非常陌生，但以经纪人的眼光看起来却是十分完美的，一双凤目微微弯着，高挺笔直的鼻梁，粉中透红的菱唇，哪怕这是一个男人，但看起来并不违和。
然后就见那人朝楚歌咧嘴笑了。
“小系统！”
楚歌心里大惊，别的不说，能对着她这样笑的人，只有小系统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等了你好久，”司铭站起身撇撇嘴：“他们不让我进去，说我没有预约，我在休息区等了你好久你也不出来，我怕你不从大厅走遇不到，就只能在你们门口蹲着等，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守株待兔了。”
楚歌听着他的抱怨，忍不住笑了：“守株待兔的感觉怎么样？”
司铭看看周围然后小声说：“回去再告诉你，我腿都麻了。”
两人一起回到楚歌的住处。
原主的房子是个三居室，一百多平方虽然不大，但他们两个人住也绰绰有余了，司铭看着阳台上摆放的几盆绿植，对这样的环境表示还算满意。
等他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杯子时忽然皱了皱眉：“小歌，这里有别人来过？”
楚歌挑眉，她昨天晚上没什么心情收拾房间，这里还留着白羽用过的东西，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小系统的感觉特别对，于是她笑笑：“等下我们去超市买新的。”
司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，然后顺手就开始帮楚歌整理房间，只要他觉得碍眼的东西就都扔掉，反正小歌也不会用别人的东西。
结果就是两人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四只手都拎满了东西。
楚歌到现在都没问司铭现在的身份，反正不管他什么身份，这个小艺人她是捧定了。
“拍广告？”司铭摸摸下巴：“那要先跟你签合同对不？小歌我就签在你旗下吧，时间也别太长，先签个三十年。”
“三十年，”楚歌忍笑：“那三十年之后呢？”
“我就退休了！”司铭一本正经的说：“到时候我们俩都退休，一起养老好不好？”
楚歌有些无奈的点头，这个世界的小系统还是没有那么大的事业心啊。
不过这样也挺好的，他们本就不是为了事业才来的。
第二天，楚歌亲自带着司铭去了自己公司办理签约，自此小系统正式成为楚歌的艺人。
试镜当天，除了司铭，楚歌手下的另外两个新人也都过来了，那两个小男生长得都十分清秀干净，很适合资方这次的主题。
楚歌认真看着他们三人，觉得还是小系统的竞争力最大。
口红品牌是国际知名的美妆大牌，它每一年的代言人人气都十分高，这次是因为准备开拓男性护肤市场，因此才想先拍个广告试试水。
因为这个品牌名气，来试镜的人相当多，几大经纪公司几乎都派出了人，楚歌带着他们三个坐在最里面的位置等待。
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的年轻人扭头看了他们一会儿，忽然像是瞧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，猛地将头扭过去。
“呦，还真染了头发，”他的声音有些大，像是跟自己的助理说话，但更像是刻意说给楚歌听的：“从来没听说山鸡染个颜色就能变成凤凰的，这是想出名想疯了吧？”
楚歌带着的那两个小新人一声都不敢吭，他们没权没势不敢在这种地方得罪人。
当然他们也都认识说话这人，鼎盛旗下的当红小生，虽然没有白羽人气高，但也是有几千万粉丝的人了，他们当然比不了。
这要是真吵起来，他们肯定会输，到时候还会得罪人，还不如不说话的好。
他们有这样的顾忌，司铭可没有，他站起身将这人上下打量一番，然后嘴角一扬笑了：“这位先生为什么说自己是山鸡呢？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但周围几个人还是听到了。
“不对，你不应该说自己是山鸡，你还配不上那个山字。”
刚刚说话那个当红小生自己也染了头发，因此听到司铭这么说脸色顿时难看起来，这人什么意思，说自己是鸡？
他刚想说对方挑事，结果就见那青年身旁的楚歌忽然往后退了一步，纤长浓密的睫毛慢慢垂下，一双琥铂色的瞳仁里含着雾，她眼睛眨了眨，那眼角就泛起一丝丝潮红，眼看着好像要哭不哭的模样。
楚歌的声音有些颤抖：“你为什么这么说我……”
对面的小生一瞬间没反应过来，他说什么了？他什么也没说啊？怎么这人好像被骂哭了一样？
走廊里有不少人，他们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，大家纷纷看过去，就见楚歌的嘴唇轻轻颤抖着，好像受了天大的侮辱，很是难堪。
她一字一顿的低声说：“我已经证明了啊，我没有xd。”
当红小生一听急忙摆手：“不，不是，我没说……”
楚歌的脸上仍然挂着委屈，她长得本就漂亮，这份委屈显得她整个人愈发楚楚可怜起来，她没再说话，但所有人都能看出她脸上的隐忍。
“小歌你别怕，”司铭适时安慰：“已经澄清过了，我相信你的，我信你，不管别人信不信，我都相信你，警察都给你证明了，我们要相信政府！”
就这几句话，足够让其他人脑补一出狗血大戏了。
实际上今天来的人都知道楚歌前几天发生的事儿，他们当中其实有些人是了解一些内情的，因此对楚歌十分同情，毕竟自己培养出来的人要是都来这么一手，那他们谁都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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