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卷毛还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对他上瞟下瞟。
“哟，不会就是凭着这副娇滴滴的柔弱模样，把……勾上了吧？”
卷毛不敢提宋舒意的名字，声音轻轻的，一笔带过。
许焕嘴笨，他不会骂人，此刻听他这么说，眼睛通红，快要急哭了。
他擦了擦眼睛，声音哽咽道：“不许你这么说老板，我们什么都没有！”
自从上回在游乐园碰到宋舒意和林漾时起，他就知道这两人的世界不是他能掺合进去的。
许焕说聪明不算，说笨吧，却又有点小聪明。
他对自己定位清楚，这个阶段要是和别人闹出绯闻，那他这十几年的努力都白费了。
许焕看得清，旁人却看不清。
卷毛叽叽歪歪阴阳怪气个不停，宋舒意撑着下巴，从他嘴里听到些新词，有意思的眨眨眼，笑：“聊这么开心，当我死啦？”
宋舒意两眼弯弯，卷毛身体一顿，蓦然又笑起来：“老板您说什么呢，我们只是开玩笑，是吧许焕？”
话题落到许焕身上，他眼尾有些脱妆，却有些病态的美感。
在场的所有练习生看见，再次咬牙。
脱了妆都比他们好看！
一群人恨得牙痒痒，宋舒意瞧见他们动作，招了招手，让许焕过来。
许焕抽噎一声，乖巧走过去。
大小姐捻起他下巴，偏了偏脑袋。
从包里拿出口红，抹在手上，涂匀，再沾在他眼尾。
这一下如同点睛之笔，把许焕衬得更加勾人。
大小姐莞尔一笑，似有若无感慨道：“我眼光真好。”
不知道是夸许焕，还是在夸许焕的这个妆容。
男孩红了脖子，一下子把刚才和卷毛的冲突忘记，结巴道：“老……老板，那我先去准备了？”
声音怯怯的，宋舒意点点脑袋：“去吧。”
许焕不错，要是观众缘好，她肯定把资源投在他身上。
一群人看见他俩的小互动，嫉妒的手都拽紧了。
特别是那个卷毛，眼睛死死盯着许焕后背，像要盯出个洞来才罢休。
宋舒意看见，懒洋洋起身，来到这个小朋友面前。
她比他矮了不少，气势却一点不差。
伸手拍拍他肩膀，卷毛不情不愿的低下头来：“老板。”
宋舒意没应他，她头回见这么有野心的年轻人，眨眨眼：“你想出道？”
卷毛懵了瞬，对上宋舒意认真的神色，不自在的别开眼，低声道：“参加这个节目不都是为了出道？”
要是不能出道，那又有什么意思。
卷毛野心勃勃，宋舒意感兴趣的打量他一眼。
外表硬朗，五官立体，看着倒是还不错。
宋舒意琢磨着，她的队伍还差个队长，开口道：“任何机会都是靠自己去争取的，许焕靠他自己让我记得他，是他的本事。”
卷毛心中别人优秀就是靠潜规则上位的观念根深蒂固，此时听见宋舒意这话，露出种“果真如此”的表情。
他愤愤的说：“你承认了，你潜规则他？”
卷毛不公平想着，宋舒意被他逗笑，眼里却毫无波澜：“我潜你，要不要？”
卷毛震惊的后退一步，脑海里在作斗争。
说实话，宋舒意长得不错，恐怕娱乐圈中都找不出有比她更好看的人。
更何况，做那种事，怎么都是女生吃亏的多。
卷毛闭眼，刚要忍痛答应，听宋舒意哼笑一声：“你不会真在思考吧。”
卷毛睁开眼，大小姐肆意笑着：“你觉得我会瞧上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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