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棒了！”博格纳狂喜，忙又收敛笑容：“真的是他吧？他有替身的！”
方寒笑了笑：“绝对是真身。”
“咱们得喝一杯！”博格纳哈哈大笑。
方寒道：“还是装成不知道吧，没有不透风的墙！”
“对对。”博格纳忙点头：“我还是先不出去，免得控制不住表情！……方寒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找个高处，一枪解决。”方寒道。
“哪有这么容易！？”博格纳摇头。
方寒笑笑不说了。
博格纳不再勉强，叹息道：“方寒，你可是立了大功，真要保密？”
“只限于咱们两人！”方寒点头：“一旦被他们知道，叶琳娜就危险了！”
“对对。”博格纳缓缓点头。
叶琳娜还在圣彼得堡呢，卡列耶夫可是将军，军方绝不会善罢干休，一旦知道是方寒下的手，叶琳娜绝难活命。
“放心吧，我绝不会说出去！”博格纳沉声道。
方寒点点头。
即使猜测叶琳娜是他安排的棋子，他还不想除去卡列耶夫，以为卡列耶夫只是想借助自己的能力。
可没想到，卡列耶夫竟然想杀自己，这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，甚至可能利用叶琳娜来下手。
对于敌人方寒向来先下手为强，卡列耶夫对自己没杀意还好，一旦有杀意，他绝不客气。
手机铃响起，博格纳接起手机，皱眉抬头看向方寒：“方寒，是叶芙根尼娅，她想见你！”
方寒皱眉道：“叶芙根尼娅？”
“她是不是猜到是你？”博格纳问。
方寒道：“我见见她再说。”
“小心是圈套！”博格纳道。
方寒摇摇头：“她想见我就让她过来！”
“她能来送死？”博格纳摇头道。
方寒笑笑：“就这么说吧。”
博格纳对着手机吩咐几句，挂上之后皱眉道：“这个叶芙根尼娅真要猜到是你，得小心这个女人！”
方寒点点头，看来这个叶芙根尼娅也是高智商的存在。
————
一辆奔驰车缓缓开到别墅前，方寒走出别墅，叶芙根尼娅从车里下来，一身墨绿色风衣，一顶带着黑披沙的帽子，很有淑女的优雅风范。
“在外面转转吧。”方寒道。
叶芙根尼娅不置可否，跟上方寒脚步，两人在外面的草坪上散步，好像一对情侣。
叶芙根尼娅淡淡道：“方寒，将军是你杀的吧？”
方寒道：“将军？”
“不是我小瞧博格纳，他没那本事！”叶芙根尼娅哼道。
方寒摇头道：“很可能是狙击葛利高里与尼古拉斯的那帮人。”
“如果是第三方，不可能放过我！”叶芙根尼娅湛蓝的眸子紧盯着方寒，挂着冷笑。
方寒眉头挑了挑：“他为什么要杀我？”
“你太强大。”叶芙根尼娅道：“将军害怕了，改变主意了，他习惯于将危险扼杀于未生。”
方寒道：“你会怎么做？”
“如果真是你，那你就等死吧！”叶芙根尼娅皱眉瞪着他：“不管你有多强，杀了将军就意味着与国家为敌。”
“叶琳娜是他安排的吧？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方寒叹了口气，摇头道：“他很厉害。”
叶芙根尼娅点点头：“将军是真正依靠实力爬到这个高度，却被你一枪……”
方寒道：“不杀他就要被他杀，我没有选择，叶芙根尼娅，你自己小心，很可能惹火烧身！”
这件事闹得太大，总要有个背黑锅的，叶芙根尼娅是卡列耶夫的人，卡列耶夫是凭本事爬到这个高度的，那就说明他的关系不如葛利高里，叶芙根尼娅是算无根浮萍，这黑锅她不背谁背？！
叶芙根尼娅默然不语。
半晌后，她抬头道：“我可以沉默，但你要离叶琳娜远一点！”
方寒皱眉摇头：“我不会拿叶琳娜交易。”
“我不会让叶琳娜受伤害！”叶芙根尼娅冷冷道。
方寒道：“不想叶琳娜受伤害，就保护好自己，你这次能脱身吗？”
“多管闲事！”叶芙根尼娅哼道。
方寒叹道：“叶琳娜除了你们将军，还有人知道吗？”
叶芙根尼娅摇摇头。
方寒松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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